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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逆袭农民工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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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袭农民工

    作者:夏克行

    内容简介:    债台高筑走投无路的农民工,    生活所迫被逼无奈绝地反击的公职人员,    如影随形的美帝帮凶,    投身异国,签证过期,非法滞留,何去何从    巨大的经济利益诱惑面前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每人怎样主宰自己的命运,    两个穷困潦倒的苦逼吊丝并肩走上逆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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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1章 非比寻常

    我是一个穷吊丝,野鸡大学毕业,没有任何身份地位,没有任何社会背景,父母都是老实巴交,地地道道的农民。五年前我通过招聘考试进入一家事业单位上班,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每月领着千把块钱的工资。工资不涨,物价却像冲天的火箭飞速上涨。每月除去基本的生活开支和房租,口袋里已经没剩下几个钱。

    我无车无房,也没有女朋友。在这个贫富差距悬殊,笑贫不笑娼的社会里,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跟我交往。我的生活过得紧巴巴的,没有目标,没有动力。表面上轻松自在,骨子里暗流涌动。

    在这个拼爹,拼金钱,拼资本的年代里,我再这样活下去恐怕晚年不保。我不是病死,就是穷死。

    父母为了我的终身大事愁白了头,两老也没啥积蓄,所以也买不起房子。我的那些姐都嫁了,剩下我孤身一人赡养老人。

    昔日的小伙伴们,都一个个混得风生水起。每到新年的时候,他们无限风光,开着豪车,搂着美妻,住着豪宅。而我却只能呆在家里,哪都不敢去,因为口袋里没有压岁钱。一站在他们面前,我就觉得无地自容。大家还在一起读书时,我的学习成绩都是名列前茅,我一直被他们模仿,但从未被他们超越。现如今,风水轮流转,我和他们调换了位置。

    当年读书最好的是我,最差的是他们;现如今有钱最多的是他们,最穷的是我。这个社会到底怎么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我还不能死。树挪死,人挪活。我要彻底改变这个悲催的命运。我要咸鱼翻身,我要赚大钱。

    同村有几个人去加纳淘金发财了,有的身家上亿,在南宁买有好几套房子。老爸为此经常在我耳边唠叨:“你看看人家,有房有车,妻妾成群,你呢连给我包烟钱都没有。”老妈更是一天到晚催着我找个老婆,再不找好姑娘都嫁人了。

    隔壁的大妈大婶也经常在我背后指指点点,都三十好几了,又是公务员,连个老婆都找不到,他是不是有病啊旁人的冷嘲热讽,窘迫的生活,使我生不如死。

    邻村的一个小伙伴阿龙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去一趟非洲,他需要一个合作伙伴也需要一名贴身翻译。我大学学的专业不是外语,只不过毕业那年在越南做过一年英语导游。只会基本的口语交流,太专业的东西我翻译不了。我也没钱。我跟阿龙说明情况。阿龙说,没关系,反正我也没钱,手上的这些钱也都不是我的。我也没钱请翻译,相信你也应付得了。

    就这样我们两个穷光蛋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一拍即合。我毅然决然辞了职,跟随阿龙去了加纳。小时候,阿龙经常来我们村玩,我和他也比较好。长大后,我们各奔东西。前两年他与人合伙做生意亏了,欠下一屁股债,债主天天找上门来,他东躲西藏好一阵子。为了摆脱这种非人的生活,他跟朋友借了高利贷去加纳淘金。阿龙身高一米六五,浓眉大眼,秀外慧中,身穿一套浅蓝色的网球服,与我心目中的金矿老板相差甚远。

    我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更没有去过非洲,心里不免有一点点紧张。对非洲的印象全是战争,瘟疫和饥荒。阿龙倒是十分镇定自若,他看起来不像是去非洲丛林冒险,倒像是去香格里拉看日出。我们要去的地方名叫阿克拉,那是黄金海岸加纳的首都,也是前任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的故乡。

    我们的身体漂浮在万米高空之上,睡眠总是时断时续,我每次睁开眼睛,总是感到头晕脑胀的,可能是疲劳过度吧。又一次短暂的睡眠之后,我起身去了洗手间,在洗手间的门口和一位中国同胞擦身而过,我十分友好跟他打了个招呼,在异国他乡的旅途中能够遇见中国同胞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我推开洗手间的门,一股浓浓的烟味扑鼻而来,我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低头一看马桶里还飘着一个红塔山烟头,八成是刚才我们那位同胞的杰作。按照国际惯例,国际航班上是禁止吸烟的,不论在飞机上的任何角落,哪怕是在卫生间也不行,除非我们不坐这趟飞机。

    飞机起飞时空中小姐也专门告诫过乘客,不要在飞机上的任何地方吸烟,这位同胞显然明知故犯。我心中未免有些怏怏不快,中国人在国际上的美好形象需要所有海外华人共同来维护,刚才那位同胞显然没把维护自己和中国的形象放在心上。值得庆幸的是随后进卫生间的是我,要是换做其他国家的乘客,还不知道人家怎么看待我们中国人的这一陋习。

    我从洗手间回到座位上,正在和阿龙说起这个事情,声讨那些作出不文明行为的同胞时,飞机上传出一阵非常熟悉的中文广播。听着听着我和阿龙的脸微微涨红,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广播的大意是发现有乘客在洗手间内吸烟,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行为,请各位乘客注意检点自己的行为,如果再发现有人违反规定,将要予以重罚。

    不知道是乘务人员发现中国乘客在卫生间吸烟还是因为违反规定的总是中国乘客,他们居然直接用中文来告诫乘客,如果是后一种原因的话,真足以让所有的中国人都感到汗颜。

    当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再次响起时,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我和阿龙终于抵达目的地加纳首都阿克拉。

    正文 第2章 身在非洲

    我们一下子精神许多,争着从窗口往下望,飞机也在按照预定程序一点点下降。不知道是不是飞行员也和我们一样归心似箭情绪比较激动,飞机仿佛喝醉了酒极不平稳,最后落地时迫不及待地哐当一声骤然撞地,有几个行李舱门也应声打开,我们被颠得难受极了。

    刚走下飞机,一阵热浪扑面而来,炎热的空气不禁让我呼吸困难。阿克拉的机场非常简陋,一个灰蒙蒙的两层小楼,好像我们国内的一个县级车站。跟黄金海岸怎么也对不上号,令我非常失望。

    入关颇费周折,从下飞机到出口,需经护照审查、行李检查等入关手续,花了将近两个小时的例行检查,工作人员要把每件行李箱都打开翻看让人难以接受。一位肤色黝黑的男性海关工作人员,端坐在窗口内,例行公事地帮我们填了一些表格,然后抬起头来张开嘴巴露出他那十分洁白的牙齿正儿八经地问道:“先生,我帮了你的忙了,你拿怎么感谢我呢”他鼓着腮帮子一双贼溜溜地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的心头砰砰直跳,仿佛掉进了狮子口里,我的右手下意识地伸进裤袋里,五根手指紧紧拽着阿龙托我携带的几千美元,咬紧牙关下定决心,誓死保卫老板的财产安全。出国之前老板曾经叮嘱我:“出海关时海关的黑人工作人员多半会找机会捞一些油水,你一定要顶住千万不能给钱。”我和黑人僵持几分钟,到最后终于毫发无损地过了关。人早已吓出一身冷汗。毕竟那可是人家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走出机场的大门,远远地就看见了一团黑影在向我们招手示意,阿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的神色,那是老板的司机和土翻译,一位名叫纳纳的黑人小伙,会说点汉语。此次去加纳淘金,这小伙子是我们的助手和最坚定的支持者之一,他曾往返中国与非洲好多次,对中国的情况非常熟悉,从最初的资料收集到后面的签证办理,他给了我们莫大的帮助。

    刚一见面,纳纳给我们一个热情的拥抱,他挺着啤酒肚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忙不迭的向我介绍起加纳的情况来。他走在加纳的大街上就如同在自家的门前散步一般,听他如数家珍的介绍着加纳的历史、文化、风俗,看得出他深深的爱着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们。

    也许是见到我们使他的情绪非常激动,他的语速越来越快,我和阿龙只能靠猜才能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盒药递给我和阿龙,嘴里不停念叨着“马拉利”疟疾,我一看,居然是我们广西桂林生产的中药:青蒿琥酯钠。他告诉我们,这是一种治疗疟疾的药物,对已经感染疟疾的患者非常有效。在非洲大部分的地方,疟疾都是一个实在的威胁,随身携带治疗疟疾的药物很有必要,大部分治疗疟疾的药物都有很强的副作用,只有中药的副作用比较小,也最好用。拿着纳纳口中治疗疟疾的灵药青蒿琥酯钠,我和阿龙相视一笑,心中自豪得不得了。

    在加纳淘金,蚊帐是一个最必要的装备,在晚上睡眠时可以保护你不受蚊虫的侵害。非洲的蚊虫在太阳落山开始直到第二天太阳出来以前非常活跃。在白天一般不会造成威胁,在夜间身穿长袖衬衣和长裤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这些蚊虫非常小,你就是被叮了一口也未必能注意到。被叮咬之后很有可能患上致命的疟疾。

    纳纳笑道:“在非洲,最可怕的就是蚊虫。”我戏谑地问道:“那第二怕的是什么”他做了个鬼脸后脱口而出道:“oan”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也许是全世界的交通都出了问题,阿克拉的堵车情况也非常严重,不过也好,极慢的车速正好可以让我和阿龙悠闲的欣赏阿克拉的风情。加纳俗称“黄金海岸”,作为加纳首都的阿克拉则可以被成为“黄金地带”。穿行于阿克拉的街头,看着满街都是两三层的房屋,彷佛来到了中国的边陲小镇。这里的房子比较整齐,方方正正的围墙围起来的院子里,坐落着类似于中国旅游景区的别墅,使我想起机器猫里那种日本式的平民建筑。在炽热的阳光下,沿途头顶销售物品的男女悠闲地揽着生意,成群结队的名车、道路两旁挂着芒果的树木等,种种异域风情映入眼帘。

    乍眼看去,阿克拉的景色和我们的目标可有不小的差别。大街上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绿色,身着鲜艳服色的当地人穿行在车流之中,浓烈的色彩和强烈的视觉对比冲击着每一个来这里的人们,当地人用他们独特的风情迎接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朋友。

    坐纳纳的车需要极大的勇气。他开着一辆早已锈迹斑斑临近报废的小轿车,车窗上留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仿佛预示着这辆破车曾经发生过枪击案。这辆车在送阿龙去矿山的路上,曾经爆胎两次。阿龙至今还心有余悸,幸好爆的不是前胎,要不早就车毁人亡。我听着他们这样一段传奇故事不禁又吓出一身冷汗纳纳这厮好像不懂得珍惜生命,车子那么烂,路况那么差,天上还下着暴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以每小时一百八十公里的时速狂飙。阿龙坐在后排双手紧紧抓住前排的扶手,嘴里不停地叫着:“慢点赶着去投胎吗开那么快干嘛”那张十分英俊的脸蛋煞白煞白的,仿佛被黑人劫持了一般。

    正文 第3章 黑人向导

    纳纳领着我们到了入住的酒店,告诉我们首要问题是要休息,以适应时差。

    阿克拉位于海边,是海洋性气候,我们居住的酒店依海而建,清晨可以享受凉爽的海风,傍晚则能倾听惊涛拍岸,迷蒙中我们仿佛置身于海南的三亚。原来心中的非洲印象被这彻底颠覆了。

    次日清晨,在纳纳的向导下,我们驱车前往距离首都14o公里的城市海岸角参观奴隶堡。汽车顺着车流向城外驶去。从阿克拉到海岸角的公路算是不错的,都是双道水泥路,可是要开出阿克拉就费时了,由于正在建布什高速,所以塞车很严重。加纳的车况大多都不好,要不外壳受了不同程度的碰撞,要不喷出污染严重的黑气,但这似乎并不影响驾驶者,他们依然开车抢道。路边有很多二手轮胎和废弃的汽车。

    我们乘坐的这里报废车总是亮着检查机械灯,可是司机纳纳还是心安理得地开着,他最关心的是汽油够不够。这便是不同的生活条件产生了不同的生活态度。近郊到处都是正在建设中的建筑物,显示着加纳是一个发展中国家,这给外籍人员经商带来诸多机会。

    道路两旁的二层小楼没有整体规划,零乱地树立在平地、山坡上。有的小楼还没全部竣工,但已有人入住;有的外表看似建成,内部大多没有完工,无法居住。纳纳介绍说这主要是因为房主不能一次性备齐建筑材料,政府只对完全建成的建筑物收取相应税费。如此看来,加纳民众还是深谙合理避税法门的。

    远离了城市后的所见则是大片的农村风光,成片的土地上长满了树木,少有农作物。有商贩或当地农民在路边摆摊销售着仅有的木薯、香蕉、西红柿、菠萝、芒果等农产品。由于物资不足,大多数本地人每天仅吃一餐,尽管如此,黑人的幸福指数还是比较高的,甚至高于国人,难道“可供选择物质与幸福指数”在这里成反比了

    黑人热情友好出了名的,这次我们也亲身体验到了。走在路上,黑人会主动与你打招呼,大人们会说:你好吗、早上好等;孩子们会朝着我们高。这里的孩子们眼里的中国是成龙、李连杰和中国功夫。

    沿着海岸线西进,经过三小时行程,我们到了海岸角。顾名思义,这是一座海滨城市,奴隶堡就建立在海边,这是一处白色建筑,与蔚蓝色的大海相映成趣,景色怡然。

    当地导游操着带有浓郁口音的英语,把我们引进一个男牢。从地面下去是一个很抖的斜坡,还是那种原始的黑黑的泥地。过了坡,里面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等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才看见里面有个极小的透气窗,射入一丝阳光。

    这是个一百五十平米的地窖,黑黑的泥地,坑坑洼洼,角落里有一条沟,听导游介绍后我和阿龙才恍然大悟,这就是黑奴们的厕所。想当年,这里头关押着4oo至6oo个黑奴,吃喝拉撒睡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等着船只来押送他们去新大6,有时一等就是三四个月,沟里的粪便成河,瘟疫成灾。

    往往船只未到,已有近一半的黑奴死在地牢里我们在地洞里呆了不足二十分钟,已经大汗淋漓,大气都喘不过来,闷得慌。赶紧“逃”出男地牢,看外面阳光明媚、海风徐徐,才痛感自由的珍贵

    除了男奴,奴隶商也贩卖很多女黑奴,以便黑奴们在新大6交配繁殖,保证他们的自然来源。女奴的人数相对少些,女牢则更小更简陋,真的只是个洞了。

    黑奴中如果有反抗的,就进入死牢,一个完全黑暗的洞岤。进入这里的奴隶连食品也得不到,活活地饿死、渴死几百年过去了,我们站在这黑漆漆的洞里,看着墙上绝望的黑奴们用手指刮出的条条痕迹,这垂死的挣扎依然刻骨铭心,叫人毛骨竦然

    那些幸存的黑奴们终于等到船只到达的那一天。从地牢里出来,这些步履维艰的奴隶们被水洗过后,得脱光身子,在拍卖厅里像牲口一样检验过后,集中侯船。

    而船只是开不进来的。因为这一带的大西洋,风浪巨大,远洋船只能等在洋中。黑奴们几人一组,站在一道狭窄的木门前,等候木舟把他们载到大船上。狂风巨浪吞噬了不少独木舟,淹死不少黑奴。对黑奴们来说,从这道窄门出来,家乡故园,从此一去不复返。这是一道不归门

    那些挪过地牢终于上了大船的黑奴来说,真正的苦难才刚刚开始为了获得最大的效益,每艘贩奴船总是想方设法押送最多限度的黑奴。所有的黑奴用麻绳绑住,密密麻麻地坐成一排排,吃的是仅够维持生命的东西。这样要过六个星期,才能抵达新大6。途中病死的黑奴,统统就地处理,扔到大海里。最后幸存的黑奴们,这些万劫不复的、从基因角度来说最优良的人类品种,到了那块未知的新大6,继续受苦受难,拼搏抗争直到现代黑奴史是非洲各地的部落首领、商贾和白人奴隶贩勾结,贩卖黑人战犯的血債史,是绝无仅有的苦难史

    我们站在不归门后,站在无数黑奴们曾经站立过的地方,望着外面旖旎的大海,百感交集。游客中有不少从美国过来的黑人,几百年来和白人杂交过,已经不是很黑了,他们肃穆无言站着沉重的历史压得人说不出话来几年前奥巴马当上美国总统后,还特地带着妻女来到加纳,参观了不归门。米歇儿这位黑奴的后人,看到此情此景一定也是同样的肃穆无语

    从不归门出来,我们来到堡内大院中,看到一块块的墓碑,直接嵌在院中的方砖里。这是奴隶商贩、英国殖民者的墓地。这些客死他乡的人们,没有后人吊唁,孤零零地躺在这海边的堡垒里,不知他们的灵魂是否安宁奴隶买卖和殖民主义,是人类贪婪和残忍的实证

    离开奴隶堡的时候,我们经过设在堡内的儿童图书馆,看到加纳的学生们在里面用功,有位老师在给他们辅导,我们的心才舒展一点。碧空烟海,浪涛滚滚,如此开阔,何等壮观太阳照在白色的奴隶堡上,岁月已让它变得斑驳,岁月或许真能冲刷痛苦

    如今这里已经成为一个旅游景点,众多商贩在建筑物外兜售小商品和纪念品,大多数的商品都是“中国制造”。在这里,可以尽情欣赏你好奇、喜欢的物品而不用担心遭“碰瓷”,可以与商贩们讨价还价,无论交易成否都都不用担心生纠纷,黑人仍然会说:我们是朋友然后伸出“黑白两面”的大手与你握手并做出手语,以示热情。孩子们则主动要求与你合影留念并露出纯真无暇、阳光灿烂的笑容。海边餐馆林立,选了家靠海的餐馆,一边欣赏风景、一边等候快餐,黑人歌手极为动情地唱着我们永远听不懂的非洲歌谣。

    远离18世纪的今天,人们在这里享受悠闲自在的生活离开海岸角,欣赏了加纳热带雨林公园。晚上八点,我们结束了一天的旅行,回到阿克拉,到了酒店旁边的皇上皇中国餐馆吃了顿晚饭。不知这皇上皇跟广州的有没有关系,反正出品还算可以,毕竟大厨是中国人,其他无论是食客还是侍侍者都是黑人。

    我觉得挺怪的,我们像是珍稀动物一样,大堂里唯一的华人食客。不过我估计不少中国食客都是包房的,房间里不时传出国语。皇上皇的菜不错,可是量却很少,而且价格也很高,所以我想中国人一定喜爱在国外开食店,加上小费,老板能比在国内赚得多。吃了一顿中国餐后,回到酒店休息。

    正文 第4章 虎口脱险

    次日一早我们简单吃过早餐。在酒店里,阿龙接待了两位当地的生意人。当地的村庄首领,相当于国内的一个村长。他身着金黄色有图案的非洲酋长长袍,牛高马大,满脸横肉,腆着大大的啤酒肚,好像一只张开的大鼓。人一坐下,双人沙发立刻变成单人沙发。他的助手瘦小精干,毕恭毕敬,要不是一身西装革履,双手捧着公文包,我还以为是在非洲偶遇清朝的太监李莲英。村长说,他们有三百公斤黄金,急于出手,如果我们接手的话价格相当优惠。

    阿龙听得双眼放光,一旦做成这笔交易,那可是净赚几百万的生意。“见者有份。”阿龙兴奋地对我说。想到这次冒着生命危险来助他一臂之力,居然撞上如此大运,我心中暗暗窃喜,再吓出几身冷汗也值得了下午三点,老板的司机纳纳开着车姗姗来迟。

    我们一行三人驱车前往那两个酋长所说的地点看货。又是一路颠簸,也不知拐了多少弯道,终于到达一个偏僻的小镇,发现前面堵车了。整个镇子锣鼓喧天,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人们似乎在举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庆祝活动。我不解地问司机:“他们这是在搞啥活动”司机纳纳会心一笑,介绍说他们正在举行盛大的“玛耶节”,意思是“丰收节”,以此来纪念数百年前灾荒的结束。

    远近大大小小的酋长们穿戴一新,悠然坐在象征权力的高椅上,被各自部落的民众前呼后拥着,游街进入庆典活动的现场。数千名部落的民众尽管被太阳烤得汗如雨下,却大声欢呼,手舞足蹈地追随游行队伍一起入场。加纳民族各式不同的特色服饰分外耀眼,尤其是妇女的着装,颜色艳丽、婀娜花哨。加纳人民用这样的方式,展示本民族的文化和古老传统。而许多来自其他国家的游客也慕名而来,在酷热中感受加纳古老民族的魅力和火样的热情。

    酋长出门,总是身着金光闪闪的绣花衣袍,坐在高高的轿椅上,众多的侍从人员护卫,前呼后拥,鸣锣开道。在非洲,酋长被视为“天然的统治者”,其政治地位和经济特权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个地区或一个部落的酋长,如同一个小国王一样,拥有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方面的绝对权威,酋长的话就是“圣旨”。

    酋长们都佩戴着金灿灿的饰品,显得十分威严,每个酋长身边都有三四个手握金色权杖的侍从,有的还带有穿金戴银的皇后和小王子。酋长出行的高椅象征权力,精心打造,也都格式不同。每次出行,都有专人扛椅打伞,鼓乐齐鸣,排场浩大。

    酋长坐定后,就有地区大祭司率领一众祭司进行祭酒仪式,将水和玉米粉的混合物洒在地上,祭奠那些指引、保护部落的先人们,并开启新一年的劳作。部族的人们会穿上最亮眼的传统服饰,戴上豆子制成的饰品,载歌载舞,祈祷感谢,并和亲戚朋友们一起享用传统美味大餐。

    我们开车绕过游行的人群来到一所低矮阴暗的平房跟前。只见几个彪形大汉背着双手,笔直地站在大门的两侧迎接我们。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脑海里浮现出劫持人质的画面。再看看身边的黑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地吓得我浑身哆嗦,双腿发软,心想完了,这次进来恐怕人财两空八成是出不去了。下车后,司机纳纳带着我们进到房间里,只见阿龙先前会见的那两个酋长并排端坐在一张十分破旧的长椅子上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纳纳上前简单寒暄几句后说明了来意。其中的一个酋长拍了拍手,门外一个虎背熊腰的黑人端着一盘子闪进屋里,盘子里放着一块巴掌大的金子。酋长摊开右手示意阿龙验货。阿龙随手抓起金块左掂量右掂量了一番,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抬起头疑惑地问道:“这块金子巴掌那么大,为什么掂在手里却这么轻啊”纳纳翻译了阿龙的原话,酋长皱起眉头,指着黄金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十分绕口的英语,阿龙听得一头雾水,他不解地看着我和司机纳纳。

    纳纳说中文不太利索,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低声跟阿龙说道:“那黑鬼的意思是这块黄金没有经过提纯,里面含有一些杂质,所以拿在手里感觉没那么沉。你要是买的话,价钱可以少点。不过含金量还是很高的。”阿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在告诉他,房间里光线太暗能不能拿到外面去看看金子的成色”我用不太流利的英语翻译了阿龙的原话。纳纳微笑着冲我竖起大拇指。

    那两个酋长起身站起,走出那低矮阴暗的小屋。我们跟着他们来到门外的一个视野开阔,光线充足的地带。阿龙擎起金块在阳光下看了又看,金块色泽黄中带青,想必是含有不少的杂质。他把金块重新放回身后黑人端着的盘子里,做了一个起身告辞地手势,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用英语跟酋长说,我们对验的货还是比较满意,可惜我们来之前所带的现金不够,今日先回宾馆兑换更多的塞地后再来提货。酋长的脸上现出一丝不快的神色,他头也不回走了。阿龙一招手:“快走”我们三人立马心急火燎地回到车里,纳纳启动了他那辆破车深踩油门,扬长而去,车后扬起的灰尘漫天卷地。

    我和阿龙从汽车的后视镜里隐约看到酋长正带着一帮人马追了上来。纳纳发了疯似的狂踩着油门,他的破车载着我们仿佛一匹发狂的野马呼啸而去。回到进入阿克拉的市区时,我不解地问阿龙:“那块金子至少有七成的含金量,我们为何不买下来呢”阿龙拍了一下我的脑袋骂道:“你的脑子被驴踢了吗那块金子即使有七成的金子,我们就算买了也划不来啊。我们还得倒贴钱去提纯。更何况它有没有七成的含金量得经过专业的检测才知道。我才不做这种傻事。”

    纳纳也在一旁调侃着老板的先见之明,知道怎样知难而退,要不我们现在恐怕已经死无丧身之地了。

    正文 第5章 慧眼识金

    我们回到阿克拉下榻的宾馆,阿龙一边颤抖着双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边心有余悸地嚷道:“他奶奶的,纳纳你赶快另找一家宾馆,我们现在马上退房。那两个黑鬼知道我们住在这里,说不定哪天找上门来找我们的麻烦。”纳纳气喘吁吁地用十分生硬地中文答道:“是的,老板。我马上去办理。”纳纳自顾下楼找房去了。

    我和阿龙在宾馆里一直睡到太阳落山,晚上阿龙带我们去了一家他经常去的中餐馆,叫丰泽园,他老人家在中南海住的地方就是丰泽园。老板是台湾人,来加纳已经24年了。餐馆仅有两名黑人服务员,黑妹身材都很火辣性感,可惜他们做服务员那么久了还不会说中文。在国外,去中餐馆吃饭还是比较奢侈的,我们几个也不敢造次,就随便点了四个菜,分别是卤猪耳,酸辣鳕鱼,肺片炒肉,炒小白菜,四盘米饭,花了57赛地。

    老板娘是湖南人,亲自做的菜颇有湖南风味,坐在中式传统的包厢里吃中餐让人很有家的感觉。席间,阿龙给我们谈起如何慧眼识真金。俗话说黄金是“七青、八黄、九紫、十赤”,因其含有杂质种类和成份不同而呈现不同的色泽。他认为含金七成其呈黄中带青,含金八成呈黄色,含金九成呈黄中透紫,含金十成呈赤色。

    黄金的比重为193g3,成色与比重关系较大,比重接近193时,含纯金越高。比重185时,含金95,178时含金9o,余此类推。只要测出比重便可知首饰的成色,但一般却可掂于手中,若略有沉甸感的就可感知了,因为同样的重量的其它金属,如银、铜、锡、铅等重量是不一样的。体积同样大小的黄金与其它金属比较,白银占黄金重量的45,铜占46,锡占38,铅占59。可见黄金体小质重,若放于掌心颠试,有沉坠感。对笨大而又轻飘的饰品应警惕,认真辨别是否伪品或半伪品。

    成色高的黄金,掷于水泥地上会有沉闷的叭嗒声,并有声而无韵,无强力,俗称死声。相反,成色低的抛在水泥地上有韵且声响尖长,并稍有回跳。成色越高越柔软,越无弹性,真金用牙咬或针划都会有轻痕,以手折无断纹,且火烧不是极高温后不会变色。成色低的、假的则相反。阿龙津津有味地介绍着,我心目中的那个金矿老板又神气活现地来到了我面前。我和纳纳总算长了见识。吃完晚餐,纳纳把我们安排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小旅馆住下。

    房间大约有4o平米,一个卧室一个卫生间,卧室中放着一张可以容纳三个人的大床,一张摇晃桌,一把与水平面呈3o度角的向下倾斜的椅子和一个12寸的黑白牌彩色电视机,深褐色的沙发像一对朴实的孪生兄弟一样蹲在哪儿。空调的声音就像我三叔用了十年的那辆摩托车,卫生间装修的比较豪华,白色带花纹的瓷砖,洗脸盆,马桶,热水器一应俱全,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只是热水器不通电,马桶漏水系统差点,洗脸盆的龙头没有固定好,总是跑偏,仅此而已。

    房间透光性比较差,窗户用窗帘严严实实的盖着,打开窗帘,窗户外边是高墙。即使如此,房间的价格还是比较贵的,这样的单间23赛地。

    喜欢每天清晨出去散步,因为我的时差一直没有倒过来,每天下午6点能睡到晚上11点,然后再睡到临晨3点,就再也睡不着了,出去散步或小跑未尝不是件好事。

    静谧,恬淡,清新,凉爽。这就是清晨出去的感受。沿路一直走下去,能沿途遇到好些个年轻人跑步,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打招呼,有人比划着让我将胳膊敞开,挥舞着,别抱在一起,因为你是出来运动了。

    渐渐的,越来越多的穿着学生服的学生开始去往学校,有骑自行车的,步行的,甚至有打的的,四五个人挤在一辆出租车上。然后小店的主人也开始出来打扫店前卫生了。这时天已大亮,人渐渐多起来了,教堂的钟声敲响了,妇女,小孩,老人都开始活动了,道路两旁炊烟袅袅,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在加纳给人最深的感觉就是缺水,你会不自觉的感觉时时刻刻都需要水。2月份的加纳还处在旱季中,平均日温度达到35°以上,相当长的时间见不到一滴雨星。处在蒸笼中的我们感觉体内的水分在不断的蒸发。

    其实在我国的好多地方同样缺水,记得一篇文章说以前三峡上游的少数民族,刚刚过门的新媳妇都要下山去背水,以此来检验该媳妇的贤惠。曾经有一个小媳妇刚刚过门,就下山去背水,一家老小在家期盼。走到半山腰,忽闻山头上有牲畜似乎因为闻到了这清水的味道,而从它那渴的冒烟的喉咙里发出渗人的吼声并且用头撞石头,撞的鲜血四溅。小媳妇不敢往上走了,就等,一直到太阳西斜,渐渐的落下山去,牲畜已经等不及了,吼叫着跳下了山崖。小媳妇一步步艰难的将水背到了家。虽然累,但是她还是很高兴。

    该少数民族的门槛比较高,小媳妇打开了门,已经看到了公公,婆婆,丈夫那贪婪的眼神,正要往里迈步,却被门槛搬到了。一家老小已经顾不得责备小媳妇了,爬到地下添水第二天小媳妇满含泪水上吊而死。

    刚一到阿克拉的大街上,我很不习惯,这里没有繁华的商业街,商店到处都是,一点也不集中,而且卖汽车的也是到处都是,多数是二手车,在这里,汽车都很便宜,多是欧美,日本和韩国的汽车,我还看见中国的奇瑞qq,一汽的金杯,大都二手车是在国外偷回来的,或者是走私的,看起来都有9成新大街上很多头顶着货物出卖的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里的芒果树、椰子树、可可树、香蕉树到处都是,即使长在大街上也没有人去摘,要是在国内,可能早就没了虽然这里城市建设不发达,可是这里的人真的很有钱,人们的环保意识也很强,没有人抽烟,阿龙在大街上抽烟都被他们看作是怪物一样这里的人也很热心,诚实

    我跟阿龙从中国超市买烟出来的时候买电话卡,给了他5块塞地,阿龙说别找了,再买两张充值卡,她给充值卡了然后说我们没给钱,我们理论了半天,她还说我们再骗她他妈的,这黑鬼可气死我了,要在中国我非给她一耳光不可。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土地上,咬了咬牙,阿龙又给一张5块的我们到旁边的水果摊去喝椰子,喝着喝着,那女人大喊她找到刚才我们给的钱了,说是压在桌子下面,他把钱还给了我们,想想,这里的人多诚实,要是我的话,反正已经多收了更不好意思说我错了,再把钱还回去了还有一次,我们的车坏在大街上了,很多人围过来,帮忙推到了路边,一个热心的修理工正好下班回家,帮我们修好上路,又到我们的住所帮忙彻底修理,真的是很热心,当然他也不是白帮忙,在这里给小费很正常的

    正文 第6章 酷热难耐

    这几天实在是热得难受。我宁愿成天呆在宾馆里吹空调,也不愿到外面让太阳暴晒。这鬼天气好比火炉炙烤大地,紫外线却格外狠毒,只要晒一会儿就会头晕脑胀,皮肤生疼。我想起了到刚的那个晚上,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如果一直可以吹空调也好,可是又吹得十分难受令人十分纠结。

    于是,我不得不佩服所有常年在此奋战的同胞,他们的忍耐力实在是太强悍了此时我们也无比怀念常年恒温的肯尼亚,感觉似乎有数月依然没有适应这酷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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